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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?普京回应语惊四座!
中日一旦摊牌开战谁会站在中国一边?谁又会支持日本?近日,普京说了一句话,让躁动不安的日本举国都震惊了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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鲁西烈火

第二十章 漏网之鱼

太阳出来了,明亮的阳光映着高大的树木,映射在黄土垒成的墙上。**龟家里黒漆大门被照射的更加漆黑光亮。

突然,“啪嗒,啪嗒”一阵子急促的脚步声传来,随着门轴“吱拗”的响声,老驴头大步跨了进来,身后跟着好几个荷枪实弹的治安队员。一踏进门,就高门大嗓的喊道:‘有人吗?“自从老驴头当了治安队长,比过去更加神气了,即使在**龟面前,也显得趾高气扬。**龟赶紧迎出去,满口应承的答道:”有人,!有人!队长早啊!“老驴头并不答话,径直走到北屋,一腚坐在平常**龟坐的太师椅子上,贼溜溜的老鼠眼睛把屋里环顾一周。**龟老婆刚刚起床,头发零零乱乱,正在梳洗打扮,看到老驴头神神气气的样子,嘴里嘟囔着:”巴狗子有时候也能成精!“老驴头听见**龟老婆是在转弯抹角骂自己,可她毕竟是自己的嫂子,忍了忍就没有吱声。

老驴头盘着腿坐在太师椅子上,冲**龟说:“今天你准备十斤肉,还有米面,皇军要来这里检查治安工作。“**龟问:”啥时来?“老驴头把头一晃,一会儿就到,快去准备吧!我还有别的事。”老驴头说着抬腿往外就走,刚走出屋门又回过头来对**龟说:“这些天要多注意点八路军的行动,说不定啥时间偷偷跑到村里来。”**龟一愣,等了一会儿才小声说:“是!是!我知道了!”就在这时候,大门外突然传来女人的哭叫声:“随着哭声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,披头散发跟在一个治安队员屁股后边颠颠的追过来,边哭边扯着嗓门叫唤:”你还我的鸡,你还我的鸡!”

老太太是村西头的催大娘,家里只养着这一只老母鸡,平日里凭这一只鸡下蛋换点儿油盐钱来打发日子。今儿早晨,老驴头给治安队下了死命令,中午必须要准备十只鸡。治安队员满村里搜,当来到催大娘家的时候,正巧赶上老母鸡下蛋出窝,“咯咯哒,咯咯哒。”的叫,那个治安队员一看催大娘家里有鸡,放下枪就去逮鸡。老母鸡一看有生人来逮它,“噗噗啦啦”一展翅飞了大树上,那治安队员操起枪冲老母鸡开了枪,随着枪响,老母鸡一头从树上栽了下来。那个治安队员抓起血淋淋的老母鸡就就走。恰在这时候,催大年听见枪声,从屋里出来一看,她的老母鸡被治安队员打死了,正要拿走。看到这里,心火一下子从脚跟涌到了头顶,踮着小脚不顾一切的冲上去,伸手就从治安队员手里争夺老母鸡:“你不能拿走!这是我的老母鸡!”催大娘一手死死抓住鸡翅膀,死活不松手。那个治安队员见催大娘不松手,抡起枪托子,冲催大娘狠狠砸了下去。催大娘当时就被砸昏过去,直挺挺躺在地上口吐白沫。那个治安队员提着老母鸡就往村公所大步走,这时候,崔大娘从昏迷中醒来了,从地上爬起来,呼天喊地在后边追赶,看那治安队员手里提着老母鸡进了**龟家里,一瘸一拐也跟着追了上来。

老驴头看见了大怒:“你个死老婆子,杀你一只鸡,你就呼天喊地大闹,我还要你的命呢!”冲那个治安队员怒气冲冲的吼道:“打!狠狠的打!打死这个老不死的!拿她一只鸡看他还心痛吗!”

治安队员听**龟喊打,高高举起枪托子朝崔大娘砸去。就在此时,大门外边冲进来一个花白头发的老汉,跳上去猛地抓住半空中将要落到崔大娘身上的枪托,那个治安队员夺了几次都没有夺回来,一使劲两人翻滚到了地上,,抱成一团打了起来。原来这个老汉是崔大娘的老伴崔大爷,他刚刚从地里浇水回到家,听邻居说治安队抓了他家的鸡,还打了崔大娘,刚才崔大娘到村公所追治安队员要鸡去了。崔大爷听了,急忙把浇水工具往院里一甩,大步朝**龟家里奔去。还没走进门,就听见崔大娘哭天喊地的声音,又听见老驴头喊着往死里打,院子里乱成一锅粥。崔大爷一步跨进大门,一眼看见治安队员高举枪托来砸崔大娘,枪托在空中将要落到崔大娘身上一瞬间,崔大爷看得真切,一个箭步跨上去,双手抱住了治安队员的枪托,由于用力过猛,二人都摔倒了地上,。别看崔大爷五十多岁了,由于常年干庄稼活,练就了一个好身体,几个翻身就把治安队员压在了身下,腾出一只手,猛劲掐住了治安队员的脖子。治安队员被掐住脖子,嗓子眼里光“呵喽,呵喽”的响。憋得脸像老母鸡下蛋一样又紫又红,一下子松了手,让崔大爷抓住了枪托,治安队员抓着枪身,争夺过程中,不知是谁又动了扳机,只听“叭叭,”两声枪声,子弹“嗖嗖”飞上了天空。

老驴头双手掐着腰跨:“大声吼叫:”这还了得,要造反呀!给我上!“随着老驴头一声虎狼一样的吼叫,三四个治安队员一起冲上去,将崔大爷和崔大娘一阵子拳打脚踢后,五花大绑起来。老驴头吼叫着:”明天把这两个老家伙送东昌府皇军哪里!看他还敢不敢造反,让皇军给他剃剃头!“可怜老两口被打得头破血流,一条粗麻绳高高吊在了大树上。

此时,汉如几个人在南屋窗户缝里把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,真真切切,二蛋拔出枪就要往外冲,:”打死这个老王八蛋!“王元子也恨的咬牙切齿,两只冒着火星子的眼睛光看汉如,意思是:你看看老百姓还能活命吗?快下命令吧!“汉如双唇闭得紧紧的,眼前的一幕,他哪里不痛心疾首,要依着他过去的性格,早就一步跨出去,将几个治安队员搁到了。可是眼下不能这样做,自己是抗日游击队长,指挥员,是八路军的一名战士,不同于过去的普通老百姓。遇到事情一定要从大局考虑,决不能意气用事,不能因为自己一时的莽撞而打乱了整个行动计划。

记得在保定时,有一天,他和赵连长化装执行一项任务,路上碰上了土匪。土匪见了这两个老百姓打扮的人,疯狂的对他两个进行挑衅侮辱,按照赵连长以往的脾气,早就拔出枪与这几个土匪打起来了,可是赵连长沉着冷静,忍辱负重,对土匪反而点头哈腰。最后他两个很好地完成了化妆侦查任务。

想到这里,汉如摆摆手,小声命令道:“谁都不能动,听从命令!等到晚上收拾他们不迟!”王元子和二蛋把枪放了回去。

正在此时,大门外又是一阵子噪杂声音,只听有人大声喊:“郭团长到!”随着喊声落地,十几个汉奸齐呼啦跑到院子里,站成一排,中间留出一条通往**龟北屋的路,治安队员也一个个端着枪,笔直的站在小道两旁。老驴头和**龟就像迎接十年没见面的亲爹一样,,慌慌张张从屋里跑出来。当他两个并肩来到南屋窗子跟前时,郭建德已经大步跨进门洞,见了**龟,嘶哑着粗锣嗓子喊道::“老兄啊,这一次官复原职可是皇军对你大大的信任啊,以后一定要对皇军忠心耿耿!”**龟脸色显出一丝不自然,眼角偷偷瞥了南屋窗子一样,满脸堆笑的说:”多亏团长大人栽培,要不是团长大人,我**龟哪里会有今天!““哪里!哪里!还是你对皇军忠诚,即便是在张鲁镇接受八路军的教训,也没有改变你对皇军的忠诚,老弟佩服!佩服!”郭建德竖着大拇指在**龟面前一晃。此时的**龟,脸儿“唰”黄了,他下意识地又用眼角瞅南屋窗子。不假思索的顺口说:“是啊,是啊,受益匪浅!受益匪浅!”“怎么?你上了八路军的独木船了?”郭建德那双黄眼珠子瞪得滴流圆。嗓门抬高了八分。**龟一看说漏了嘴,立即改口说:“没受益,没有收益!”

“哈哈!哈哈!“郭建德仰天大笑,”这就对了,你的性格我了解,八路军绝不会把你拉到泥坑里!“**龟又下意识地看一眼南屋窗子。郭建德又说:”皇军要对你进行嘉奖啊!“**龟小声说:”谢谢皇军大人!”老驴头也附和着说:“不但要谢皇军大人,还要谢郭团长大人!”“哈哈,哈哈!”郭建德又是一阵子狂笑:“这话说得好,我愿听!哈哈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
说着话儿,**龟,老驴头将郭建德引进了北屋,早有**龟老婆一帮子人将酒菜端了上来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由于来的汉奸多,院子里摆放的凳子不够用,汉奸们到处找凳子,一个汉奸闯到了南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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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汉奸推开南屋门,屋里漆黑一片,啥也看不见,那个汉奸在里面乱摸。屋里堆放着了乱七八糟的农具,汉如几个人就躲在农具后面,他们手里握紧着枪,黑洞洞的枪口瞄着着那个汉奸。眼看着汉奸就要抓摸到汉如头顶生的时候,**龟早在北屋瞅见了,匆匆跑了出来,还没有走到南屋,就高们大嗓的喊:“哪位小兄弟,南屋太脏实在抱歉,这里有凳子!”那个汉奸正找不到凳子,听**龟说有凳子,转身走出南屋。

说到了这里,你可能要问,**龟是个死心塌地的汉奸,今天他为啥不趁着这个机会,让郭建德把汉如他们抓起来呢?

你不想一想,**龟是什么人,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,黑道白道都走过,三教九流都领教过,酸甜苦辣都吃过,练就了一身滑头滑脑的贼骨头。今天郭建德带着这么多人来到他家里,再加上治安队的人,双方力量悬殊这样大,一旦发生冲突汉如几个人吃大亏是没必要说的了。

但是,**龟不这样想,他有他的小算盘,从郭建德进了他家大门开始,他的脑瓜子就像车轱辘一样一圈一圈的转,他反反复复考虑了多少遍,根据今天双方力量的对比,谁胜谁负还不时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。但是,话又说回来了,人无远虑,必有近忧,你不想一想,刘家庙就汉如一个八路军吗?不是,还有鲁西抗日游击队的汉军等众多成员,背后还有更强大的抗日力量马本斋鲁的西军区。如果今天把汉如几个人抓起来了,他这个汉奸的名字一下子就会彻底暴露在八路军的光天化日之下。他这个汉奸的帽子也就彻头彻尾的戴上了,八路军说不定那一天就来报复他。到了那一天,他这些祖辈留下的家产怎么办,总不能毁于自己的手吧。当然,背后有郭建德为他撑腰,可是,郭建德不能天天守护者他呀!单靠刘家庙这几个治安队能撑住天吗?再说,汉如他们也不是吃素的,如果打起来,必然有一阵子激烈的战斗。自己全家人都在这里,几辈子的心血财富毁于一旦不说,枪子还能长眼睛啊。

还有一个关键的问题,鬼子兵在这里烧杀抢掠,八路军坚决抗日,坚定维护人民财产。张鲁镇哪一些八路军,一个个生龙活虎,斗志 昂扬,战斗力这样强。日本人到底在这里能撑几天都不敢说。常言说得好:人不能一条路走到黑,还是给自己留条后路好。鉴于这些考虑,**龟今天才没有出卖汉如他们。

郭建德这帮子汉奸酒足饭饱之后,太阳已经快落山了,晚霞将天空染的如火如血。夜色也像一张大网,慢慢的,一点儿一点儿将大地罩住。

郭建德带领着它的汉奸队伍,一个个东倒西歪朝李家营走去。

这天正是月初,天黑了不大一会儿,月亮就从天空消失了。西北方向又飞来一大块乌云,将天空遮盖的严严实实,一霎时间,刘家面就像被黑网罩住一般,到处黑咕隆咚,村子里死一样的沉寂。只有村东头老驴头家里的院子里,灯火一闪一闪,还不时传来叫骂声,粗野的吆喝声。

乘着夜幕,汉如,王元子,二蛋还有几个战士,悄悄跨出**龟家里的大门,贴着东坑沿,猫着腰来到了老驴头家院墙外边。他们悄悄翻过土墙,来到了治安队住的房子跟前。他们躲柴垛后面,看见屋里有四个治安队员,有的躺在床上,有的在床沿上坐着,枪都挂在墙上。汉如朝王元子他们摆摆手,正要打进屋里,突然,“吱拗”一声门轴响,一个治安队员从屋里走出来,提着裤子往**柴垛后面来撒尿。这个家伙由于刚从明亮处走出来,眯着眼睛“哗啦啦”就尿。汉如,王元子几个人一下子窜上去,从背后掐住这家伙的脖子,这家伙刚想喊叫,无奈脖子被死死掐住,喊不出声来。王元子上前一个扫堂腿,又把他打倒在地,几个人七手八脚将他抬到了墙外边的芦苇地里。到了这个时候,他还没有从迷魂药里醒来,嘴里一个劲的说:“别闹了!别闹了!”汉如厉声喝道:“谁和你闹!我们是八路军!”那家伙一听八路三字,立刻吓破了胆,哀求说;“八路姥爷,饶命啊!饶命啊!我没干过坏事,是老驴头强把我拉了来,我当治安队是为了混口饭吃!“

”少说废话!我问你,屋里有几个人,如果有半句瞎话,就杀了你!“二蛋把枪在他脑门上一顶。

”算上我,一共四个人。”“那些人呢?”东门一个岗哨,北门也有一个岗哨。算上队长副队长治安队一共八个人!“”老驴头现在哪里?“”队长。。。。。不!不老驴头,天黑就查哨去了。”“啥时回来?不一定,查完哨很少回来。“”不回来夜里他住哪里?“”这家伙哆哆嗦嗦的说:“可能。。。可能。。。。住他小娘金花哪里。”

二蛋掐着这家伙的脖子:“你如果不说实话,我就掐死你!”那治安队员说:“我要说出半句瞎话,你就用枪崩了我。”“既然如此,你先在这里委屈一下,二蛋从腰里抽出绳子,像捆死猪一样将他捆了个结实:”你在这儿等着,不许声张!“”好!好!,只要饶命,咋着都行!“

汉如他们又回到了院子里,悄悄来到治安队住的窗子下,听里面一个人说:”张三撒尿这么长时间,难道掉到茅坑了!“另一个说,管他呢,咱先睡觉。”正在这当儿,汉如,王元子,二蛋还有几个战士,一起冲进屋里,大吼一声:“缴枪不杀!都举起手来!”随着吼声落地,王元子早从墙上摘下了枪。这几个治安队员别看平时在村里耀武扬威,横行霸道,遇到今天突如其来的情况,一个个吓破了胆。躲在墙角落里,浑身筛糠一样。

汉如喝道:“老驴头去哪里了?”其中一个黑胡子说:“去。。。去。。。金花哪里了!天一黑就去了。”“啥时回来?”“啥时回来说不准,一般在下半夜,有时候到天亮才回来,反正说不准啥时候回来!”

正在此时候,突然听见村头“叭,叭。”两声枪响,紧接着又听到一个人的吆喝声:“站住!什么人?”话音刚落,又是“叭叭”两声枪声。原来,村外汉军,汉书,文广。苟胜他们刚摸到东门水沟斜坡上,岗哨发现了他们,打了两枪,撒腿就往村里跑,,汉军几个人在后面追,看看追不上了,“叭叭”两枪将这一个岗哨打倒地上。

汉如,汉军两路人马汇合到了老驴头院子里,几个战士押解着俘虏朝村外走去,汉如他们分头在村里搜捕老驴头和金花。当他们来到金花住处的时候,王元子上前推门,大门紧紧闭着,怎么也推不开。苟胜和几个战士抬来一根小盆口粗细的木头,使劲朝大门撞去,“咣当,咣当。”撞了几下子,门插板被撞断了。

门打开了,大家一起涌进了院子里。

院里院外全搜查遍了,没有发现老驴头和金花。床上铺着一床绸缎被子,文广把手伸进被窝里,感觉被窝里热乎乎的。对汉如说:“老驴头刚刚跑。这被窝里还有热气。于是大家又把屋里屋外搜了一遍。汉如命令道:‘一定要仔细搜,鸡窝也不能放过!”汉军提着马蹄灯围着院墙看了一圈,墙上没有爬出去的痕迹,大声说:“老驴头没有从墙上爬走,再仔细搜一遍!”正在此时,苟胜突然指着大门洞南墙根**桔垛下面喊道:“这里有个地洞!”随着喊声,大家呼啦围了上去,,扒拉开**秸秆,地洞口全暴露出来了。汉军冲着地洞口大喊道:“老驴头,滚出来,乖乖投降吧!”喊了一阵子,地洞里面一点儿声音也没有,三楞端来一簸箕石灰粉,一下子倒到了地洞里面。按理说,石灰粉掉到地洞里,粉末应该往洞口返,可是石灰粉随着一股风呼呼”从洞口往下吸。

看到这里,文广说:’这地洞还有出口!“于是,汉如,三楞几个人立即提着马提灯下到了洞里面。原来洞底下还有一个洞口,,几个人顺着洞往北爬,爬了一会儿,突然听见”哗哗啦啦“风吹动芦苇叶子的声音。爬出了洞口,就来到了村外河沟边上,河沟边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矮树丛和杂草,洞口被遮的严严实实,老驴头金花从这里逃跑了。

原来,老驴头这个人天生狡猾多端,自从他在村里成立了治安队,别看他白天威威风风,人模狗样,到了天一黑,做梦都害怕八路军摸进村子来。尤其是前几天在张鲁镇差一点儿丢了性命,他日日夜夜担惊受怕,为了壮胆,他干脆把治安队安排住他家里,到了晚上,他就假借查岗为名,在岗哨哪里转悠一圈,趁人不注意,偷偷溜到金花这里睡觉。

说到这里,也许有人会问:老驴头和金花这种不伦不类的关系,弄得满村风雨,老驴头不懂人事,难道**龟这个也不怕外人骂他八辈子祖宗吗。**龟不是不想管,一是他管不了,二是他自己就行的不正,他咋去管老驴头!前面都说过了,金花这个女人,本来是国民党军队里的风花雪月女子,虽然嫁给了老驴头他爹,当了老驴头**龟的小娘,可是,它在**龟,老驴头眼里,无非是个风流女子,在辈分上根本就没有把她当成小娘。况且,老驴头**龟比金花大二十多岁。眼下有这样娇滴滴的女人,就是条猫,到了半夜还叫个春。何况这几个狗男女厮混到一块,不做出辱祖宗的事才怪呢!

也许你要问,**龟和金花不是也有一腿吗,**龟半夜三更不也经常来金华这里过夜吗!你问的对,前一段时间,**龟经常来金花这里是真,那时候,**龟是保长,官大一级压死人,老驴头在**龟面前连个响屁都不敢放,只有苦水往自己肚里咽。可是,眼下老驴头可不是前几天的老驴头了!**龟被皇军抓起来打了一顿。威风彻底扫地了,此时的老驴头当了村里的治安队长,手下有一帮子荷枪实弹的弟兄,说打谁就打谁,,谁还敢另眼看他老驴头。再说,老驴头生性心狠手辣,性情歹毒,六亲不认,就是他亲爹他都敢动手动嘴打骂,在他眼里**鬼算啥货。**龟被鬼子折腾一番,又让八路军做了思想工作,心里天天敲锣鼓,哪里还有心思打金花的注意。鉴于这些原因,老驴头更加猖狂,更肆无忌惮了,天天夜里和金花混在一起。金花这个人也是个扶竹竿不扶井绳的女人,看看**龟日落西山,心里悄悄疏远了他,本来他和老驴头就有一番旧情,就像铁锅遇上了粘窝窝,这还不一下子粘到了一块儿,掰也掰不开了。

自从老驴头住到金花这里,为了防备万一,就偷偷挖了这一个地洞,一但有风吹草动,就从这里逃出村外。今天夜里,他正在和金花欢乐,突然听见村头几声枪响,感觉事情不妙,拉上金花就钻了地洞。。。。。。。

汉如一帮人打着灯笼,沿着小河往前搜,他们顺着草丛的脚印往前追赶,走了不大一会,水沟边上发现一只绣花鞋。再往前追,脚印就消失了。

汉如他们估摸着,老驴头可能过河了,从这里踏过荫柳地,前面就是官道。

汉如,王元子,二蛋趟过小河,顺着官道一溜小跑朝李家营方向追去,几个人跑得气喘吁吁,眼看到了李家营,却没有看见老驴头半点儿影子。正当几个人要返回刘家庙时,二蛋突然指着郭建德团部说;“老驴头在哪儿!“几个人回头看,远远地,郭建德团部门前,灯光映着一高一矮两个人的身影,慌慌张张逃进了郭培德团部大院里。

王元子把脚一跺:唉!又让这个王八蛋逃掉了!

汉如也愤怒的说:跑了和尚跑不了庙,早晚要抓住他!

几个人乘着夜色,耷拉着头,匆匆返回了刘家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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